一想起活人和死人共枕同榻的场面容池临又要吐了。
“不会。”卫以珩拍着他的背:“那个尸体盖的严实,没有压迫痕迹,至少五天没人动过。”
棉被盖住了几乎所有的腐臭味,掩盖不住飘出来的味道也被浓郁的药味掩盖,以至于下人每日进出也没察觉到任何异常。
陈伯似乎真的被吓坏了,几盆凉水泼上去也不见醒,未免适得其反卫以珩暂且放过他,转而吩咐侍卫严密搜查附近,以防歹人埋伏监视,此事暂不可打草惊蛇,走访只能在暗中进行。
一个时辰后,队伍里军医出身的随从匆匆忙忙跑到大殿,官服上全是血,脸上也被溅了一片血红:“启禀陛下其中一个治疗过程中身亡,另一个刚醒,但血止不住撑不了多久,陛下有什么话要问就请尽快吧。”
奴才有气无力的惨叫着被抬上来,身上盖着厚被,右边胳膊的位子整个塌了下去,血甚至渗透了棉被。
卫以珩不为所动,平静的近乎冷漠:“上次见到平康王是什么时候?”
那了奴才仍在惨叫,齐木呵道:“快说!”
奴才疼的直吸冷气,彭都不敢碰的尖叫,脸上满是眼泪鼻涕:“你当老子怕吗?就一条……一条命而已,我死了……你们也……也休想知道……”
“协查有功饶你不死,还可派最好的太医为你医治。”容池临插嘴道。
凡是都该有红白脸,君王一言九鼎,出尔反尔的事就让他来做。
奴才不信任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