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说了什么?”
奴才摇头,眼泪完全是生理性的止不住。
容池临想了想道:“这几日王府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浮生告假……”奴才倒着气:“十三号晚上听到的消……消息……可我……没见到……人走……没
人见到……救救我……药,给我药……”
卫以珩余光扫向军医,后者无计可施的摇头。
卫以珩不露痕迹的收回视线:“一点有用的东西都没有,还妄想要药?”
奴才面色极其痛苦,眼珠子止不住的往上翻,抱着胳膊上缠的死紧的绷带想翻身却翻不过来:“王爷告病当天晚上……我看到一个黑衣人……”
黑衣人!
容池临急道:“什么样的黑衣人!”
“呵……呵呵……”奴才突然笑起来,一个字一个字艰难的呻吟:“给……我……药……”
卫以珩示意,军医上前几乎把整瓶的药敷在奴才的手臂上,同时又扯下来一块布料将肩膀绑的几乎勒断。
“说!”
奴才捂着胳膊神色极其痛苦,那是一种叫人看了都会跟着一起痛苦的表情,容池临不由自主捂住了自己的胳膊,好像也在剧烈的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