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珩想了想,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容池临被看的心虚,半响才听到他说:“朕同你一起吧,这种事其实也用不着朕亲力亲为,只是失踪的是朕皇弟,才多关心了些。”
“我知道,正好碰上你在多管管也是应该。”容池临叫他把自己放下来:“再说我这么大个人还怕丢不成,我先回去,你慢慢忙。”
卫以珩确认了一下影子二人藏觅的地方,终于松口:“也好,朕叫齐木送你先回去,等你回宫再让他回来报个信。”
容池临非叫卫以珩将他抱上马车,他双腿乏力心口绞疼,但是掩饰的极好外表丝毫看不出异常,脸色和冷汗也被惊吓完美的掩饰过去,卫以珩不知他身子不适,全当他在撒娇,半个身子探近马车和他亲了一下才离开:“回去叫太医瞧瞧,开些安神茶喝了就睡吧。”
卫以珩向马夫嘱咐了几句,站定在原地,目送马车渐行渐远。
容池临靠在车壁上,直到马车转过一个弯他才猛地滩下来,有气无力的倒着,眼前阵阵发黑。
“公子您靠着我,”小果子把车里存的温水喂给他,急的快哭了:“为什么不让陛下知道啊,您瞧你难受的!”
“没事……瞧你没出息的样子,”容池临扯出一个笑:“我就是大病一场身子还没好利索又有点累着吓着了,回去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那也得让陛下……”
“他知道又能如何?”容池临道:“宫里的太医我都能使唤,他又不会看病,只能担惊受怕,何必呢。”
“才不是这样,之前您有个头疼脑热恨不得夸大千倍百倍跟陛下诉苦,就想叫他照顾您,可如今您都不舒服成这样了为何还不告诉陛下?公子……小果子真的害怕了。”
“矫情也得看时候啊。”容池临苦笑:“现在宫里事情那么多,我不能帮他分担还给他找事吗?别胡思乱想了,我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