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屁颠屁颠的走过来:“衍之你说这两个哪个好看?正好严其也在,你也帮我瞧瞧。”
严其站的笔直,认认真真的选择了一番:“按公子穿着,确实绿色的更配一些。”
容池临摸了摸鼻子,手肘推了推卫以珩:“你觉得呢?”
卫以珩直接解下了他头顶的红色发带,将淡青色的给他系好,容池临不死心的还想再说两句,却看到卫以珩摘下了自己的发冠,将红色的发带系在自己头上,道:“这样你就不用
纠结了。”
严其眼睛暗戳戳的睁大了几分,真是……太娇惯了……
容池临丢下一句“老黄瓜刷绿漆”,乐颠颠的跑了,高兴的都掩盖不住,走两步恨不得蹦跶起来。
卫以珩无奈的笑了笑,猝不及防对上严其的视线,瞬间笑意消失恢复一如既往的冷煞阴气:“看什么?”
严其如实道:“见陛下系发带很是新奇。”
“无聊。”卫以珩冷飕飕的拿起供词:“先放着,你去提淅辞父女,北齐大皇子那里都安顿好了吧,等淅辞二人一离开监牢,立刻弄死北齐大皇子,做的干净些,对外放出他畏罪自杀的消息。”
严其领命告退,卫以珩起身走到饭桌前,容池临拿起一个汤圆递给他:“超好吃,尝尝?”
卫以珩就着他的手吃了,手指勾开了容池临的领口,指节似有意若无意的划过他的肌肤,摸了摸中衫的薄厚:“一会儿把这件换成厚的。”
“我不冷。”容池临打掉他的手:“别占我便宜。”
借口太拙劣了,笨死了。
卫以珩失笑:“占完了。”
好好安慰了自己的五脏庙就听到门外传来乱七八糟的脚步声,还有很明显的铁链撞击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