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池临消了气又开始没骨头似的往卫以珩身上靠:“刚才那个鬼鬼祟祟的兔崽子可这能跑,跑的我肺都要炸了也不见他慢。”
一提这个卫以珩就来气,忍不住数落:“他是什么身子,你是什么身子,能比吗?”
“切。”容池临撇嘴:“你觉得会不会是黑衣人……”
“不会。”
卫以珩回答的干脆利落,容池临却不乐意了:“为何?”
“黑衣人身手极好,他要是黑衣人犯得着用两条腿跑不用轻功吗,被你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追的那么狼狈?”卫以珩看傻子似的看他。
容池临心服口不服:“万一他就想溜我们呢……”
“你当他脑子缺根弦吗?”
容池临实实在在的踹他一脚:“你知不知道什么叫适当谦让?”
卫以珩看着他仍旧毫无血色的笑脸心里一疼,忍辱负重:“你说的没错,他就是黑衣人,就是好端端轻功不用,就想跑着溜你们。见下毒不成,他想把你活活跑死……”
“挺好的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怎么就这么难听……”容池临嫌弃的望着他
:“说起黑衣人我想起个事,那个自称下毒的厨子后来再没从他嘴里挖出什么东西吗?”
“他当天晚上就死了。”卫以珩无可奈何道:“你这小脑袋成天就知道想着食色性,能不能装点有用的东西?”
“啊?”容池临道:“怎么就死了,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