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听你的。”淅辞警惕的盯着他:“你也知道卫以珩现在需要我,只要我能救活容池临我就能活下去。”
“哈哈哈哈——”黑衣人突然低笑起来:“你几时也变得如此天真?等你没了价值一样会死的很惨。”
“那我就让容池临永远离不开我,我有我自己的法子,你以后别在来找我了!”淅辞道。
黑衣人鼓掌叫好:“公主可真是自信,那在下……拭目以待,静待你来求我的那天。”
“痴心妄想。”淅辞贝齿咬紧,听他的笑声只觉得刺耳极了,讽刺道:“容池临对你那么信任,你这么搞他,晚上不会做噩梦吗。”
明明是个疑问句,淅辞却无比肯定不带丝毫疑问的意思。
黑衣人看着她,勾起一抹冷笑:“谁叫他蠢,活该。”
站在养心殿后花园中的容池临一连打了两个喷嚏,揉着鼻子嘟嘟囔囔:“不知道哪个小兔崽子骂我。”
卫以珩当即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他身上:“回房去。”
“我不回去,难得天气这么好,暖暖和和的还不刺眼。”容池临揪着迎春花瓣,微微用力就扯了一瓣:“小东西长的可真丑。”
“……”
容池临突然想起什么转身正要和卫以珩说话,不远处突然又响起一浪接一浪的惨叫,是从养心殿后门外的闲房里传来的,容池临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你非得把人带到养心殿附近审吗,血糊糊的多吓人。”
“谁叫你非要观望,刚刚是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