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珩半信半疑,容池临已经开口:“我想再多了解了解关于师傅的事,你能否说的详尽一些?”
这对他而言很重要。
温则看看容池临又看看卫以珩,最后又看看容池临,扇柄在额头上轻敲:“嗯……我觉得在了解师傅之前你应该先了解另外一个人。”
“谁?”
“大楚的国师。”
说到这个人温则以为不明的看了卫以珩一眼,容池临到觉得莫名奇妙:“和国师有什么关系?”
国师这个人他听卫以珩说过几次,算得上是卫以珩人生最不如意的那几年里的光,逆境时悄然而来,顺境时无声消失。
照卫以珩的说法,那个人消失的无声无息,一点痕迹都没有,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他死了。
卫以珩若有所思道:“国师和你师傅一样都是黑衣蒙面
,没人见过他的样貌……他们两个……有些相像。”
“其实过去的事你是知道一星半点儿的,可你全忘的一干二净就很麻烦,”温则吊儿郎当挠挠头:“影子不让我多说,说你能忘掉是福分,就不要再想起来了,剩下的自己问你身边那个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