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说,事实无定数,可是王爷您要知道,我永远都是为了你好。”
容池临抿唇。
“后来又说了什么朕记不太清,最后朕问他,人间太过黑暗,无处是真情,你待我好我便当你是光,我每天都想见到你,我想让你陪在我身边,太子栽赃于你时我很怕你会杀死,这是什么情感?”
“他说……”
“是亲情,王爷,是父子情。”卫以珩向当年国师一样重复:“您未曾感受过任何的亲情温度,才会觉得陌生。”
“我年长您三十三,如果您不嫌弃,可以认我做义父。”黑袍遮面的男子站在房屋正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窗外的风吹动了他的衣角,缓缓的朝他伸出手,一时间好似没了时间的隔阂:“无论过去还是未来,我的一生只为您而活,殿下,请将您的信任交于我。”
“无论过去还是未来……我的一生只为您而活……”
容池临不由自主的重复。
“殿下,请将您的信任交于我……”
卫以珩看向他,少年猫似的懒洋洋的撑着下巴,带着玩味也带着认真,舌尖舔了下淡红色的唇,扬起一个阳光明媚的笑:“说的真好。”
不知为何,卫以珩一时间有些恍惚。
同样的话,从两个截然不同的人口中说出,完全不同的语调态度,却给了他同样的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