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折断的玉石躺在里面，一看就知道绝非俗物，无论繁复怪异纹理还是诡异妖冶的质地，普天之下绝找不出第二个。

是那块碎了的子虎牌。

卫以珩被这东西搞出了心理阴影，一看就脑仁疼，他移开视线：“拿它做什么？”

“子虎牌虽然不能号令影子卫，但可号令寻魂其他杀手，个个都是人中翘楚，重点是没人能知道他们背后的主人是谁，要不要……先利用他们刺杀北齐王？”容池临道：“等黑衣人察觉到寻魂有异动，说不定会暴露一二，算得上是一箭双雕了。”

卫以珩捏起半块子虎牌：“舍得把它给朕用了？不揪着过去朕的错不放了？”

“一直舍得，”容池临翻了个白眼：“只不过一直没遇到能用得上它的时候。”

卫以珩欣然一笑：“傻，牌子都碎了……没用了。”

容池临摇头：“未必，影子是寻魂之首，只要他听整个寻魂就会听。”

“朕真是觉得奇怪啊，”卫以珩道：“影子为你肝脑涂地，而且他也知道你是奇虎牌的主人，为何还不得不听命与奇虎牌的持有者，不听你的空头令？”

“实不相瞒……我也觉得奇怪……”容池临一脸纠结：“可能是因为先师遗命吧，感觉那个师父总是下些奇奇怪怪的命令，我估计如果现在黑衣人拿着奇虎牌让影子捅死我，他都会毫不犹豫的做。”

卫以珩瞬间收起笑意：“竟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