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珩同他对视:“那朕岂不是很惨?”
“这叫幸福的烦恼你懂不懂?你也可以跟我撒……”
“……:-)……”
“……(σ;Д)σ……”
“卫以珩你大爷!”容池临看着自己手指头冒出的血目瞪口呆:“你下刀都不用看着的吗!”
“当然不用。”卫以珩慢条斯理的将接了五滴血的钵递下去,接来干净的药布包好他的手指。
容池临看着自己都手指头好像受了一肚子窝囊气,还不容易找到个受外伤的机会作一作,他都想好了惨叫求安慰装可怜一条龙服务。
全他娘的被卫以珩给毁了。
一点情趣都没有的臭男人。
他不乐意的靠在床上用力翻了个白眼,那边淅辞已经打开了细长的筒子,从里面倒出来一小把密密麻麻的虫子,小到看不清形状,只能看到东西在动,像是蠕动的沙粒,容池
临一阵恶寒,偏偏淅辞面不改色的看着,甚至还会伸出手拨一拨。
容池临不由得狐疑,挺好看个小姑娘,怎么能喜欢这种恶心的东西。
她看它们的深情,就好似在看至亲爱人……
而且说来也怪,那些虫子似乎能洞悉她的心思,在她手里的时候很是老实。
钵里的血眨眼的功夫便被啃噬的一干二净,那些虫子密密麻麻的爬在钵底,很是活跃。
淅辞撑着下巴看了一会儿,仍旧没有丝毫反常,她又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是一只蠕动的满是是毛的虫子,她递到容池临面前,后者吓得一个激灵,听到她淡道:“把它吃了。”
“卧槽,什么鬼啊!”容池临被那又丑又恶心的虫子搞的浑身发毛,汗毛全都立了起来,一阵子的泛着凉气:“拿走拿走!”
“纺桀虫没查出来毒性,这个查看方法最快。”淅辞道:“你要是死活不同意的话我还有个从耳朵钻到你身体里的虫,你选吧。”
钻耳朵!?
可真他娘的是强人所难了,他哪个都选不了!
到时候没等结果出来他就得先吓死恶心死了!
“衍之……”容池临抓着卫以珩不放:“你知道我做不来的。”
卫以珩心知肚明这确实是为难他,转向淅辞:“还有没有什么缓和的方式,多取点血也可。”
容池临拼命点头:“可以可以。”
淅辞抱臂道:“没有。”
其实有,她还有个大宝贝蛊,没有名字,她给它起名阎王,是机缘巧合之下得来的,按照常理来说它生命极长,但是一点点毒性物质都逃不过它,只要接触了一星半点,它的代谢就会瞬间变得特别迅速,接下来的一生它可以在三个时辰过完。
也就是说,它能演示出容池临接下来的所有变化,还能给淅辞时间解毒。
是天底下最珍贵的蛊虫。
当初本来意外得了三只,当时就已经价值连城,如今只剩下了一只,更弥足珍贵。
所以其中一个原因就是她不舍得用在容池临身上。
而另一个原因,她觉得容池临无论从脉相还是诊断来看都没有危及性命的预兆,用几个精品蛊足够,用她的大宝贝属实是大材小用。
容池临不是个不分事情一味躲避的人,他比任何人都想搞清楚自己身上是什么毒,但是他也实在过不去心里的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