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怕嘛,不气不气,我不说了就是,以后再也不提了。”
“你自己说过你一直好好的陪在朕身边,十年后意外身亡才回到如今的,那你究竟在怕什么!?”卫以珩黑色的眸子依旧死死盯着他:“还是说,你在骗朕?”
“没有。”容池临抱住他的腰,不惜说谎哄他高兴:“我再此之前不是还失过忆吗,所以不记得这六七八年发生的事了……对毒的事更是不记得,所以才会害怕嘛,别气了衍之,我错了还不行吗?”
卫以珩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许久才听到自己沙哑的声音:“你到底……在瞒我什么?”
容池临头埋在卫以珩腰间,突然就觉得自己很荒唐,一直处心积虑的瞒着自己可能会死的事,一边却又不停的寻找机会想要告诉卫以珩,想叫他提前有个准备。
可是有准备又能如何呢?
叫他今后每天看到自己都会难过痛苦大于欣喜吗?
幸幸福福的过和痛苦伤怀的过都是一样的日子,那为何不开心幸福一点呢?
剩下的时间太少,别再让两个人痛苦了。
“我怕死你又不是不知道,”容池临把头往他衣摆底下钻:“什么都没骗你,但是那东西太玄乎了啊,真真假假的我肯定害怕,今天还被蛊虫一顿折磨就更害怕了。”
卫以珩摁住他不安分的脑袋:“别动。”
“之前我一直都可怕蛊,觉得只要用了人嘎嘣就死了,所以我害怕你得理解,要是连你都不理解我的话我可就太可怜了。”容池临说的情真意切,头和手还不老实的四处乱动,卫以珩忍无可忍,将他从衣服底下揪出来:“此话当真?”
“自然当真。”容池临下巴抵在他胸口,他说起慌永远面不改色,情感诚挚的比真的还真,现在还竖起指头发誓:“如果不当真的话就让我……”
卫以珩摁住他的手:“不用发誓,信你就是。”
容池临嘿嘿一乐,双手撑在卫以珩两侧,一步步的把人急到床角反咬一口:“你竟敢怀疑我是不是得罚?”
卫以珩虽不计较此事但心情仍未好转,眉目仍旧带着火气,看起来有些吓人:“你想如何?”
“想……”容池临撩起衣摆,双眸湿润的看着他:“你知道
的。”
“朕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