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容池临总是模棱两可,卫以珩暗地里召见过几次影子,想要了解一下所谓的十年后的所有细节,可影子应对的永远滴水不漏,尤其是对于容池临为何身死两人都说的一般不二,对于容池临不说的那些他也会有合理的解释不知。
可是不知为何,卫以珩心里就是忍不住恐惧……
“衍之……”腰上的手突然无意识捏了一下:“那个糖葫芦不好吃……不要了……”
卫以珩轻拍他的背:“好,不要。”
容池临当然听不到,仍自顾说着含糊不清的梦话:“那个破虫子弄得我胃好疼,以后再也不要吃了。”
卫以
珩鼻子一酸,下巴抵在他的额头上闭上眼声音微微发哑:“好,以后不吃。”
避开了正午最刺眼的日头,容池临被叫醒,他睡眼松醒的放开卫以珩换了个姿势曲起一条腿仰面躺着,卫以珩袒着胸膛披上外袍,张福满掀开床帐将二人的衣物端来,卫以珩接过吩咐人退下,自己掀开珠帘走出卧房门,新挑了一身衣服回来。
他坐回床边拖着容池临的脑袋让人坐起来,拿着干净的里衣给他换上,动作轻柔,事无巨细的照顾着他,容池临揉着眼睛,声音里还带着浓浓的起床气:“我自己来。”
卫以珩也不说话向旁边避开,容池临转了转眼珠,反正有人愿意这么伺候他他还求之不得呢,于是也就不再推辞,心安理得的由着卫以珩弄。
“诶?”穿到中衣的时候容池临奇道:“外面不是很暖和吗,怎么还穿初冬的皮毛衣裳?”
“你身子骨不好,多穿些。”
容池临后仰不让他穿:“不行不行,戏台那边热得很穿这个太夸张了也,换一件吧。”
卫以珩正要张嘴,容池临抢先道:“大不了外衫穿厚些,最起码热了还能脱,大春天穿这么多好人也得憋出病来。”
卫以珩无法只得又换了身衣裳回来,继续帮他把衣服穿好才去收拾自己继而带他出门。
……
“怎么办,怎么办……”偏角小院里的房中淅辞脸色煞白不停地在房中走来走去,恐惧让她漂亮的脸都变得有些扭曲,冷汗打湿了额头上方的头发,整个人像是冷水里爬出来的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