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手轻脚的,一身黑衣头戴帷帽的男人翻入翻入房
中。
淅辞立刻站起来。
黑衣人拍了拍衣袖,藏在黑暗中的嘴角冷吗勾起弧度:“看到我很开心对吧。”
淅辞对这个男人本能的觉得恐惧,她不由自主后退一步:“你为什么总能来去自如,?”
“搞清楚你现在最在乎的可不该是这个,而是现在只有我才能救你不是吗?”
“呵,”即便处于下风,淅辞也不想让自己看上去太过无助而任人拿捏,冷笑道:“你们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信心,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
黑衣人丝毫不见外的坐到桌前,儒雅的正了正衣摆,并未言语。
片刻沉默。
淅辞终于忍不住上前,将声音压的极低:“为什么你会知道容池临体内的毒根本无药可解?”闻言黑衣人颇为轻蔑的一笑:“我还以为你多聪明,原来也能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
淅辞怒视着他,黑衣人混不在意,迎着她的视线缓缓起身,将仰视变为俯视,带着浑然天成的压迫感:“当然是因为……毒是我下的啊。”
他语调极慢:“容池临没救,你也没有活路。”
淅辞声音发抖,面上不显心跳却已经加快,说不清是愤怒更多还是恐惧更多:“明明你早就知道……为什么一开始不告诉我!”
黑衣人笑出了声:“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当自己多重要吗?”
“你!”
黑衣人不想和她废话:“一早我就说过,如果你想要活着就只能依靠于我,是你非要投奔卫以珩,现在路死了,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的再接纳你。”
“为什么?”
“别再问这种蠢问题,互相利用各取所需罢了。”黑衣人的不耐烦愈发明显:“我处心积虑把你送到卫以珩跟前为的就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