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珩撇过去,呵道:“都退下。”
屋子里的人躬身退下,容池临泪汪汪的看着卫以珩:“亲我。”
卫以珩:“……”
“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虫
子也得一起吃。”
他亲自把嘴递到他脸前:“么……”
卫以珩无奈的摁住他的后脑,和他接了一个长长的吻。
“满意了?”
容池临春光满面:“满意满意。”
淅辞和丁太医在外庭坐了片刻,即便深知男女有别,丁太医也忍不住对蛊毒一脉的好奇,纠结许久才鼓起勇气请教了几个略为浅显的问题。淅辞端着一副亲切友善的面具一一解答,毕竟在这宫里多一个朋友生还的几率就更大些。
所以即便丁太医带着老学者的迂腐,也有着上了年纪人的啰嗦,淅辞都尽数忍下,赢来丁太医的赞不绝口。
“竟然如此吗?老夫从未想过蛊毒竟然可以这般来用。”丁太医啧啧称奇,脸上的褶子都快笑开了:“将毒物放入专门载毒的蛊虫体内便可带毒入体,神奇,实在是神奇。”
淅辞浅笑:“世上人皆闻蛊色变,觉得它们诡异可怖,殊不知蛊虫和人一般都是有感情的,它们认主。”
“淅辞姑娘实在是坦诚,竟然把这等事都同老夫说了。”
“我现在为大楚效力,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淅辞的礼数没有任何可挑剔的地方,她捋了捋耳边的秀发:“自从来了这里每个人都对蛊虫避如蛇蝎,身处异国他乡能遇到话可投机之人实在是难得,淅辞对您一见如故更对您的开明叹服,如若您老不嫌弃的话,淅辞改日可以去太医院同您促膝长谈。”
这番话说的丁太医实在是心里敞亮,淅辞年岁比她孩子还小很多,生的又这般貌美,看着就叫人亲切,要是换了其他人肯定答应了。
但毕竟丁太医是跟了卫以珩十多年的人,又是太医院的头首,警惕性也比寻常人要强的多,当即拒绝:“怎好劳烦姑娘,日日给容公子看诊的时候都能见到,到时候再请教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