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以珩仍是摇头:“此等要紧事,朕不认为黑衣人会告诉给
一颗棋子。”
容池临撇嘴:“你们俩都是下棋的一把好手。”
如今已经彻底排除了卫明泽的嫌疑,虽然排除的方法实在过于感情用事,但结果一定是可信的。二人虽没交流过但都心照不宣的坚信黑衣人同当初的季谦和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而季谦和……
要么宫里仍有为他卖命的爪牙,黑衣人就是那个爪牙。
而那个爪牙极大地可能就是逢河。
要么……
黑衣人就是季谦和。
可是那么一个活生生的人怎么可能混在宫内那么久?皇宫内几乎是天罗地网,但是一个人混进来就已经不可能了。
所以归根结底最大的可能还是宫里的只是一个爪牙。
他也曾怀疑过很长一段时间逢河会不会就是季谦和,于是他仔仔细细的品了很长一段时间逢河的行为举止,跟季谦和没有一丝一毫的相似,连下意识的举动都完全不同。
至于的逢河的所有怀疑也都是不负责任的建立在卫以珩对他的莫名戒备上的,没有任何的立足之地。
毕竟逢河现在时时刻刻被监视,看起来每件事都有十分充足的不在场证明。而且对于容池临不可谓不鞠躬尽瘁,甚至几次三番以性命相救,挨过严其惨绝人寰的审讯……
容池临望向窗外,院子里几个宫人拿着扫帚清扫,最角落的花树下逢河穿着和太监完全不一样的蓝色衣裳,低着头闷声不吭的扫着地,看上去木讷又淡然,永远都选最脏的地方工作,一点都不会像其他人似的偷懒。
容池临侧了侧身子不再看他,十年后没有见过甚至没有听闻过逢河是他的一个心结,逢河是死了还是他就是黑衣人……
“对了衍之,逢河脸上的烧伤疤痕不是短时间能够形成的吧,看上去像是好几年的旧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