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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会不会起了疑心,所以决定不出来了?”
矮山的树丛里,司扶风跺了跺脚,自然地扯开姬倾的大氅,钻进去、只露出个脸来。
她双手环着姬倾的腰身,姬倾脊梁骨一僵,一点酥麻从尾椎上沿着腰线一寸寸攀上来,说话的时候,声气儿就有些虚浮:
“疑心是肯定有的,代屿和芳瑚这么久没来,再加上信使也没了,谢梦莱那个老狐狸自然要想一想的。”
“但他一定会出来的,我可是给他下了把猛药。”
司扶风眼睛一亮,挑了挑眉:“什么猛药,你都没跟我说!”
姬倾噙着抹笑俯下身来,暖融融地气息往她耳边扑:
“我托平安伯给将军府的小少爷漏了个假消息,说东厂要矫诏、立宣王继位。”
司扶风怔了怔,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咬着牙揉他:“可把你厉害的,这会子就敢假传圣谕了。”
姬倾呼吸一滞,只觉得一股子火从小腹纠集着往头顶窜,他咬着唇,眼梢的红一路烧起来、连着两颊也是绯红的。
白雪里一衬,他又轻咬着红唇,当真是一幅春情孤艳的好画。
司扶风看了一眼埋伏的锦衣卫们,见无人注意,便愈发生了要欺负他的心,干脆搂着那腰身往自己怀里揉,故意挑眉揶揄他:
“你如今不得了了,不仅会装,还会矫诏,我看我是治不了你了。”
姬倾“嘶”了一声,唇角一点似有似无的笑,声气跟着心跳一块儿颤:
“又不是第一天了,你才知道。”
司扶风也气笑了,一边揉捏他,一边问了句:“说起来,谢梦莱说他在西境求学过,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