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述再次解释出声,“那小二说,当日的确来了这么两个人,而且他记得很清的原因就是这两位说是来吃酒,却是要的水。”
“那这就奇了怪了。”宁晚清诧异的出声,“既然两个人喝的是水,那男人又为何会死呢?而且那日你我都在现场,明明是满身酒味。”
“这就要问那日同他一同吃酒的男人了。”裴述给她夹了菜。
宁晚清催促的问出声,“怎么样?可有找到那人?”
“找到了。”
裴述嗯了一声,“那男人名叫谢同。你说巧不巧,正好同安南镇的李夫人和谢由是本家。”
“一番审讯之后,那男人招供说是有人给了他一大笔银子,让他去劝人喝酒。”
“就只是劝人喝酒?”
宁晚清十分费解,“难道他不知道那个男人喝了酒会出事的事情吗?”
裴述摇了摇头,“谢同说自己不知道。说是自己当时听着还觉得是一个美差,拿了钱只用劝人喝酒就完了,就欣然同意了,后来谁知道那人竟然死了。”
“他知道消息之后就慌了,就跑去老家躲了几天,这几天才回来,就被我们找到了。”
“这就奇了怪了。”宁晚清说道:“既然是谢家,当真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再者,你可有问谢同可知道给钱给他的人是谁。”
裴述看了宁晚清一眼,“知道,他说是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