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上辈子她遇见海哥的时候,海哥只剩四个人,吴森也不在,都得到了解释。
嘲衣进阶,从庇佑他们的异种变成了他们的催命符,只有海哥几人逃了出来。
她脚下忽然踩到什么,低下头捡起来一看,是一个纪念品怀表。内里一张小照片,一个穿着科研白大褂的中年男人抱着孩子在笑。
如果估算一下这种表流行的年代到现在,这位中年人大概也已经八十高寿吧。
戚眠提起奄奄一息的吴森,将他扔下去。嘲衣嗅到血肉的气味,飞涌而上将之吃空。
戚眠将怀表也扔下去。
有听到动静的四楼看守冲出来,生涩地拿着刀斧对准她,颤抖地不行。
戚眠扬声:“吴家兄弟必死!如果你们是被迫的、手上没有血,你们还有改过自新的机会。”
看守面面相觑,有几个当即被说得退缩,他们会加入海哥变成施害者,也是为了生存下去。
戚眠说完没再理他们,从实验室里拖出成桶成桶有机溶剂往嘲衣身上倒。嘲衣被浇得透湿,空气中全是有机溶剂挥发的气味。
“你想……”
其中几个醒悟过来的拔腿就跑。
戚眠回到五楼,她先前从实验室放出来的女人正在慌张地借金属杆往下滑。
这回远没有椅子那么讲究,拿了件衣服绑在身上就必须往下滑。
六楼下来的安全门被戚眠用木头栓死,此刻被不停从另一头撞击,金属的门也在不停变形。
吴海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