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戚眠最后总结,“他不是融合异种体质的实验体,外面这冰天雪地的可能会死哦,你要不要把他放下来。”

江行舟冷着脸没说话,屋里陷入短暂的安静。

恰在这时,不知道窗外王兵和小屁孩说了什么,小屁孩哑着嗓子小声逼逼:“老子偏要说!王八蛋!日你老子,不就是不行吗,怕个锤子啊怕!狗咬吕洞宾,好心当作驴肝肺,我、操、你、大、爷!”

戚眠被笑傻,江行舟脸色更黑,整个木屋震动起来,小屁孩没想到这也被听见,被挂得更高,吓得嗷嗷叫:“我错了!爸爸我错了呜呜呜,爸爸放我下来!儿子给你跪下了!”

戚眠乐不可支,所有通往外面的木窗猛地啪啪关上,烛火被吹灭大半,只剩一根。

昏黄的光里,江行舟忽然低下头,手掌按在她的肩上,把她推到在柔软的地毯上,漆黑的海藻般的长发铺散开来,女孩肤色白皙得像玉。

江行舟咬牙切齿:“我到底行不行,总要试过才知道!”

戚眠一怔,嘴角慢慢咧开妩媚的笑,极其缓慢地转了转眼睛,声音又娇又软,像带着撩人的钩子:“那、我的行舟哥哥……”

她稍稍抬起脖子,贴着他的耳朵,温热的气息扑出:“你的第一次,要在上面、还是下面呢?”

江行舟:“……”

烛火都掩盖不掉他爆红的脸颊,戚眠哈哈大笑,空气暧昧得有些缠绵的味道,她仰着头要去吻他。

却在这时,瓜瓜突然一声尖叫,嘴一张喷出一长串液态火,朝着它始终注视着的空白角落迅速蔓延。

这本身是木屋,被它这一燎,火势立即蔓延开来。要不是江行舟反应迅速,树木狂长将那火闷灭,这个屋子都会被它瞬间烧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