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听了高兴不已,用力一拍小屁孩后脑:“以后你跟着我们村姆妈,她人心善,会好好照顾你。不过你得收敛你这暴脾气和脏话,别伤她心,而且她没有丈夫又失了独子,以后你得赡养她到走。”

李辟用力哼了一声,别别扭扭点头。

“那你们呢?”王兵问,“你们继续去长南?”

“对。”戚眠看了眼自早上起来,就一直沉默着编织竹框、打包能用的东西的江行舟,摸了摸鼻子回头,“再过不久,雪就会封路。我们要在那之前回去,等下路上找一辆车就走。”

李辟看看她,又看看江行舟,嘻笑:“姐姐,你们是不是吵架了?今天一早上你们俩都不太对,吃饭都不挨着了,我就没见你们这么客气过!”

他贱不兮兮地一笑,压低声音:“是不是昨天晚上‘试’了一下,发现他真……”

他一句话还没说完,一根树枝穿过他衣服后背,直接把人捆起来扔到水潭里。

“我、草——”李辟的话还没骂完,就被树枝疯狂抽脸,李辟疯狂扑腾,王兵唉声叹气,赶紧放掉背上的被褥伸长双手去捞人。

戚眠:“……”

不必说话都能感受到舟哥的暴躁。

戚眠轻咳一声:“舟哥,那条粉色裙子就不要了、钻石项链也不用……带上吃的和羽绒服——你要是想顶多再带个铁碗,路上熬汤喝,还想喝你做的汤。”

江行舟顿了一下,没吭声,一直情绪低落且暴躁的树枝却一下子活泼起来,动作都利索许多。

戚眠:……舟哥,真好哄。

四人回到村子附近,接到村子的幸存者,一同朝北行进,最终在一个镇子里找到几辆车,戚眠和江行舟在小晴依依不舍的挥别中分路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