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眠的手臂肿得很高,从肩膀到指尖都是通红的,像是对什么东西过敏,还泛出细密的紫点。

他的语气极冷,眼神阴森:“怎么回事?”

“啊……”戚眠有些懊恼,上辈子这辈子受伤太频繁,已经完全没有将这种很快能恢复的小伤放在心上,以至于被他发现,“不小心沾上肉莲的汁,过几天就代谢掉了。”

戚眠强调:“真的没事,这种汁无毒。”

就是会让人的手极其寒冷,再麻痹酸痛个一整夜。

江行舟呼出来的空气凝成白雾,极慢地飘过戚眠耳边,像是在隐忍愤怒。

戚眠本来无所谓,对上他阴恻恻的目光莫名有点怂。

彭陵辛默默在挥开笼着四周的铁栅栏,并在超市地上捡了一包狗粮。

江行舟放轻呼吸:“有没有办法能缓解?”

戚眠回:“没……”剩下一个字被她怂怂地咽回去,弱声,“可能穿得暖和一点、不冻着就行?”

江行舟立即跑向车去拿新羽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