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舟低下头,寒冷的汁液顺着温热的唇快速涌出去,他的眉一瞬间拧得很紧,显然那苦味的味道超乎他的预料。

眉却只有这一瞬的皱,江行舟鼓着脸抬头,把汁液吐掉,再次低下头,温热的唇吻在她掌心,舌尖意外碰到伤口,又麻又痒。

戚眠的脸突然爆红。

扣子“哇”了一声:“嫂嫂,你脸……”

戚眠忍无可忍,抓着鸡盖在她脸上:“别说话!!!”

然而已经迟了,江行舟抬起头,看到她火光也掩盖不住的绯红面颊,忽然恶劣地笑了,握着她的手,伸出舌头,再次舔了下她的伤口。

濡湿的触感顺着割开的伤口传达到肌肤上,戚眠整个后颈皮一瞬炸毛。

戚眠欲哭无泪,如放弃挣扎的咸鱼一般别过头,躺在车座上装死。

“眠眠。”江行舟附耳,“上次你那个问题,我有答案了。”

他的气息扑出,清晰咬字:“上面下面,我都可以。”

……

“咚咚。”车窗被敲响。

江行舟下车,拉回车门免得寒风顺着吹进去。

彭陵辛诧异:“戚眠呢?她没事吧?”

“没事。”江行舟看了眼车里咸鱼瘫的戚眠,不易察觉地低笑了一下,“有事?”

“给你们送超市里的物资。”彭陵辛把打包成箱的压缩饼干和泡面、饮用水放在地上,“然后,他们想和你们道歉,刚才对你们态度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