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子高兴不已,顶着秃鸡四处找工具,最后硬生生拔下来一处铁柜门掰成铁铲,蹲到角落里咣咣刨地板。
戚眠:“…………”
女童脖子上沾着的泥沙都冲干净,戚眠看到那幼嫩肌肤上一个红色的印迹,稍稍喘了一下,伸出左手覆盖上那个印迹。
那印迹明显是一个手型,而且……明显比她的手大一圈。
这是一个男人手。
戚眠努力平息急促的呼吸,给她身上伤口包扎好后,仔细检查过女童全身,确认小孩除了脖子上的手痕没有其他的伤,大概对方还没来得及。
戚眠从物资里翻出一件小棉袄,仔仔细细地给她裹好,摸摸她的脑袋:“要是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告诉姐姐。姐姐保护你。”
女童木木的眼珠子注视她一会儿,冷淡地偏开,一言不发。
戚眠也不在意,抱起女童,从物资里戳开一盒早餐奶,让她抱在怀里慢慢喝。
扣子已经结束她的刨地板工作,高兴地从瓷砖地面下面刨出来一簇无根小花,秃鸡喔一下脖子一伸啄掉一朵,身上的秃掉的毛似乎长出来一些,而那被啄断的花茎迅速渗出乳白色汁液,将断处包裹。
戚眠抱着女童提着刀,扣子牵着她的衣角往外走。贾义博正在门口和江行舟说话,看到她们出来立即站直了许多。
其他几个青年看到女童手里的早餐奶,眼神有些不悦,戚眠无视他们的目光,看向贾义博:“范哥呢?”
贾义博并不知道她之前就叫破范淮的姓氏,范淮这个憨憨也没发现这不正常,还以为是他自己之前叫范哥被她听到,于是回答:“他去检查车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