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还特意记录了这次错误,说是等实验结束后再一并上报。
不过程微言倒不怕它的威胁,而且在第二世界再次提前跑路。
她是纯粹的体验派,干嘛要为了多余的要求约束自己呢?
见程微言始终不应声,连表情都没个变化,傅阳舒忍不住拧起眉,说话像开枪一样,字字带针:“你可真有本事。”
来了这么句假意捧和,他讥讽一笑,继续说:“四处溜达着栓些野崽子回家养着。既然这么善心,又怎么养一个丢一个?不知道是我长得不及那只腿瘸的老虎,还是没他会撒娇卖乖,讨人欢心,所以才让你随意糟践,腻了就走?”
虽是斥责,可话中拈酸吃醋的意味太过明显,倒让程微言一怔。
“怎么不应声了?心虚?还是没找好借口?你跟那个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竟然值得你不告而别,一句话都不说就离开!”
他还想继续质问,步步紧逼的气势却突地被程微言打断。
“这位先生——”她将傅阳舒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佯作生疏,“虽然不清楚你从哪儿知道了我的名字,但你的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她轻抬起眸子,稍加重了语气:“我们认识吗?”
开玩笑,眼下这场面能承认身份么?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傅阳舒会出现在现在的这个世界,但如果她暴露了马甲,岂不是等于在说“快!我就是你白月光的替身酱,早点把我抓回去,我可开心能给你的白月光剖心疗伤了”。
不行,想想就肉疼。
思及此,程微言神情间的排斥更甚,一本正经道:“是认错人了么?还是太过生气?”
说到这儿,她压低了声音,假意自言自语:“不然,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对着一个陌生人狗血喷头。如果头昏脑涨识人不清得厉害,最好还是去医院看看,免得怒火攻心。”
虽是放轻了嗓音,但这字儿一个不落地落进了傅阳舒的耳中。
她抬眼一瞥,只见傅阳舒哽得脸色忽青忽白,眉眼便晕进了笑:“你看,果然是气昏头,认错人了。”
傅阳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