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是在解释自己怎么突然这么搭衣服了。

她本来没打算作声,但不知怎的,没得到回应的傅阳舒竟开始用筷子戳弄起瓷碗,还故意碰出了清脆的响声。

还时不时瞥她一眼,等她看过来了,又飞速移开视线,佯作无事。

虽然不大恰当,但程微言觉得他活像只想通过弄出声响,逗人关注的小狗。

由是,她说了一句:“你在扮冉有仪吗?挺好玩儿的——对了,他去哪儿了?”

她就说怎么看着熟悉,平日里冉有仪便喜欢这么穿。

这s熟人的游戏,挺有意思。

所以,能不能顺便告诉她她的任务对象去哪儿了?

“砰——”傅阳舒重重放下了筷子,扬起眉毛:“好玩儿你就一个人玩儿去吧!”

咬着牙抛下这句话,他站了起来。

椅子在地板上摩擦出刺耳的声响,但他浑然不觉。

是!

他就是比不过冉有仪,行了吧?

那只半路杀过来的臭狐狸就是比他好看,比他有存在感,是吧!

傅阳舒一把揪住耳朵,垂手时丢下了两个耳骨夹。

那东西在桌上打了好几个转,才颤抖着停下。

本在犹豫是否该吃饭的程微言被他引去了注意力。

她一怔,问:“怎么了?”

傅阳舒觉得气不打一处来:“没什么,我吃饱了!”

他说不清自己是在生哪门子闷气,只觉怒火从心头烧到了眼睛,哪哪儿都不舒服。

程微言敛了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