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烨在她后颈处揉了揉，然后轻轻搂住书桃的腰:“我也不累，我还等着回来和你洞房呢，结果你却一个人睡了。”

书桃有些难为情:“这是失误。”

“不过睡了也好，待会才有精神。”他边说着，手却开始滑到书桃腰间，开始解她的腰封。

书桃愣了愣。

她虽然害羞，但还是乖乖得任由段烨动作，结果段烨解到一半，忽然问她:“洞房呢，你不该有点表示吗？”言罢还暗示性地看向自己的腰间，意思是让书桃帮他解。

书桃也觉得自己反应太冷淡了，轻轻说了句“对不起”，而后乖乖地伸手。

结果她这边衣服都被解得差不多了，段烨那边却怎么都解不开。

她太紧张了。

“怎么那么笨？”段烨忍不住调笑她。

书桃就不干了，她冷着脸辩解:“我也是第一次结婚，没经验。”

段烨想着待会要做的事，只得哄着让着，还摸摸她的脸:“没事，我自己来。”

喜烛光明灭，朱红罗帐内人影晃动，偶尔传来阵阵呜咽声，随后还伴着男子低沉又沙哑的诱哄声。

书桃哭得太厉害了。

段烨抹去她眼角的泪珠:“乖哦，一会儿就好了。”

书桃只能用力抱紧段烨，妄想从对方身上获得些安慰，最后她发现根本无济于事:“混蛋，我不嫁了……”

她太爱哭了，随便碰一碰都哭，难受也哭欢愉也哭，到了床上眼泪就全无道理。

段烨只能依着她:“嗯，过了今晚再说。”

书桃骂，段烨就哄，嫁衣铺在身下被揉皱，长发凌乱，眼角也是湿润的红色。

根本分不清今夕何夕。

一直到喜烛将近，天光欲明，段烨才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