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京城时,却发现醉烟楼已经变成了黑魆魆一片,他本来喜悦的心登时咯噔一下,沉了下来,凉了半截。
他发了疯似的拦住一个过路人,声音嘶哑,低吼道:“她们人呢?这里怎么变成了这样子?我问你!她们人呢?”
路人奋力挣扎,对眼前之人的无理很是不满,无奈眼前的人力气太大,两只手像铁钳一样牢牢抓住他的衣领,路人喘息了几口气,才缓缓道:“公子,请…请松手,我…我说…”
轩辕捻墨这才放开他,那人咳嗽了几声,才渐渐说的出话来,说道:“这舞坊在五日前起了火,一夜之间给烧没的。听官府的人说是这醉烟楼里的小厮半夜在厨房里偷开小灶,忘了熄灭柴火,火星溅了到了柴垛之上,就噼噼啪啪烧了起来。发现的时候,火已经成了气候了,一大群人浇都浇不灭呀。大火呀一直蔓延了几天几夜,连着烧了这一条街呢。”
此人正说的兴致勃勃,见眼前的公子默不作声,便又感叹了几句,说道:“这人世间的事情还真是变幻莫测,前阵子舞坊里头还热热闹闹的,景象繁华,这不,都化成了一堆灰烬……”
轩辕捻墨道:“闭嘴!我问你,她们人现在在哪儿?”
那人摸不着头脑,叫自己闭嘴又要自己说话,真奇怪!心里暗叫倒霉出门遇到了这么个怪人。
回答道:“人?哎呦喂,这位爷,你也不想想,这么大一场火,人自然是被烧的死的死逃的逃。”
捻墨又问道:“逃走的人都去了哪里?”
“还不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附近的药铺子里面估计有不少人,来得及带钱的估计先住了客栈,没钱的要么乞讨去了,要么饿死了。这位爷,该说的我都说了,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