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刻意收敛,吹拂得极尽温柔。拂面,拂衣,拂过枝头青涩的果实,拂开层层叠叠的荷塘。
小荷才露尖尖角,被?春风吹皱,一池春水打湿了粉荷,潮湿氤氲。
一只?圆滚滚的雀鸟飞过来,闻见花蜜香气,馋得口水流下来,迫不及待扎进?花朵中。
乔寒忍不住发出一声闷哼。
虚云一身汗,心疼得吻住乔寒。
呜呜呜,他?太笨了,明明看了那?么多书本和画册,还是弄痛了乔乔。
满心歉疚,虚云一改往日的急躁,缓缓的,慢慢的,低声下气地询问。
“这样可以吗?”
“会不会太重??”
“会不会太快?”
“深吗?”
“这样呢?有没有好一点?”
“这样呢?”
被?问得烦了,乔寒捂住虚云的嘴,翻转身体压住他?。“闭嘴。”
吵死了。
做的没有说的多。
让她来。
起初虚云满心担忧,他?倒不是忧心自?己被?迫躺平会没有男子气概,而是担心乔寒腰酸吗?累吗?
然而渐渐的,虚云的眼?神开始飘忽,神情逐渐迷离,四肢酥软,血液沸腾,满脑子只?有一种感受。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