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烛闪烁,他们像是两只野兽,互相撕咬。
在结束时,裴景修再次狠狠咬住了她的后颈,眼泪顺着杜楚澜的脖子留到了玉枕上。
杜楚澜已经累得睡着了,自然没有察觉到裴井修的异样。
从这日起,俩个人陷入了诡异的冷战。
裴井修将身边的太监换成了自己人,没有了吴万全得到监视,他确实轻松的多。
杜楚澜被禁足,身边的姑姑死在了池子里,脖子上的指印触目惊喜,又传言皇后心思郁结,每日每日都做噩梦,大婚之后皇后宴请娘家日子也是一拖再拖,怎么看都是凄惨无比。
于是在朝堂之上,杜家也借机发难,再对比了下皇后和贤贵妃的住处,一个贵妃,宫里的样样件件都超皇后,直指太后不容人,摆明了说皇家寒了杜家的心,杜悟乾直接告假,朝堂氛围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群臣激愤难平,就算是齐鹤鸣,也有些束手无策,毕竟这次他们不占理。
这闹剧持续了三天,最后在齐鹤鸣的劝说下,齐太后解了杜楚澜的禁足,将长阳宫的各处都换了物件,就是原本要给贤贵妃的牙席都给了杜楚澜,还赏赐了好些个珠宝首饰,才平息了这次纷争。
齐太后落了面子,一气之下去了慈宁寺静修,这也是齐鹤鸣的意思,先将太后至于弱处,以后说起来,可以说是杜楚澜将太后气到慈宁寺的。
杜楚澜却不在乎这些弯弯绕绕,她要准备宴请娘家人了。
这些若桃是不懂的,好在大内总管是个识趣儿,将这桩桩件件都安排的很好,杜楚澜每日悠闲在宫内闲逛,她头疼得很,呆在屋子里会越发难受。
这不,今日儿就遇到趣事儿了。
她刚到御花园,就听到训斥声求饶声混成一团,吵闹的她头越发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