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情不自禁的上手摸了摸杜楚澜的肚子,被杜楚澜瞪了一眼,用手拍了下,示意安分些。
“这戏,可要做足了,”杜楚澜清了清嗓子,“随机应变。”
“这你可小瞧我了,这么多年,装疯卖傻,自觉,还是有些心得的。”裴井修得意的摇了下头,然后拍了拍自己的脸,“你可瞧好了。”
杜楚澜被他逗笑了,然后伸手握住了他的手,俩个人换了个表情,打开了大门。
侍女已经在门外等着了。
“本宫要去透透气。”杜楚澜一脸委委屈屈,还用手抚了抚胸口,“总觉的喘不上气来。”
“你那是舟车劳顿,累着了。”裴井修一脸宠溺,细声细语。
他这话一说,杜楚澜眼睛里立马涌上了泪水,撇着嘴就要哭,裴井修藏在衣袖里的左手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
要说演戏,他是真的自愧不如啊!
“好,好,你莫难过,”他赶紧伸手给杜楚澜擦去眼泪,然后摸了摸她的脸,哄着她,“去,你想去哪都可以,你一落泪,朕这心里,就心疼。”
杜楚澜没忍住,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白了裴井修一眼。
带着眼泪,那委委屈屈的表情还在脸上,白眼就情不自禁的翻了起来,那模样,裴井修觉得当真有趣的很。
俩人在门口演了出全套的戏,接着就出门了,那淅州知府急急忙忙的跟上,本还带着一队侍卫,但杜楚澜不乐意,觉得人跟着多她难受,所以只带了几个身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