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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不舒服了?”杜楚澜嗤笑,“那她以后不舒服的地方可多着呢,说到这个,你近些日子,可去见了齐沅?”

“没有,怎么了?”裴井修整了整衣领,有些没想到杜楚澜会提到齐沅。

“她最近怎的如此安静,照道理来说,她该恨不得将我扒皮抽筋咬碎了喂狗才是,”杜楚澜皱眉,“她要是再不做些什么,我这肚子里的棉花枕可就要越来越高了。”

“还有那些个酸的掉牙的东西,”想到那些,裴井修不自觉的抖了一下,感觉口水都要流下来了,“我也是不想吃了。”

他的话,让杜楚澜有些惊讶,她以为按照裴井修的性子,陷害齐沅这事,他该反对才是,哪怕是不喜欢齐沅,裴井修心里的那股子仁慈劲,也会看不惯这事。

裴井修这个人,说好听点是温柔仁慈,说难听点就是天真糊涂,也不知是不是齐太后有意这么将他养到大,杜楚澜刚开始还真的看不上裴井修那股子以德报怨的样子,真正滑稽的很。

可如今的他好像完全不在乎陷害这类手段,倒是说起吃的那些酸食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还是要留意些才好。”杜楚澜叹了口气看裴井修穿戴整齐了,反身往床上一躺,颇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愿陛下今天这早朝,能安安稳稳的过。”

裴井修朝她哼了一身,转身就变换了严肃的脸,上朝去了。

他上朝了,杜楚澜还准备睡一会儿,她不用给齐太后请安了,又用需要休息为由免了下面嫔妃早上请安的事情,是可以多睡会儿的。

可这眼睛刚闭上,若桃就在门外小声的唤着姑娘。

“进来吧。”杜楚澜叹了口气,然后将那棉布包绑回了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