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毁灭吧(两章合一)

接下来,她就重新躺倒了床上去。其实,发生这一系列事情后,安知惠如果是个正常人,是应该搬走的,可是,按照剧本设定,她是个好奇心强烈到极点的人,所以,想要查清楚这背后的一切真相。所以,雨朔也就只有如此选择了。

这座房子,在以前住的赵伯离去后应该是找到了房产中介委托卖出去。当时他们急着移民,因为暂时找不到买主所以只好委托中介。具体找了哪一家中介不知道,即使找到了,对方也不可能会告诉自己房子的买主是谁。但是,这毕竟是唯一的线索。

只是,现在的房产中介那么多,也无法判断他们找的是哪一家中介。而且,赵伯等人去了国外后的联系方式,也没有给过安知惠。

目前,仍旧没有搜集到雨朔她想要的情报。安知惠和自己一样都是个灵媒体质者,那么从灵异的角度入手应该没有问题。

她已经询问过周边的人,包括上网搜索过,但是,都没有找到过眼前的屋子曾经闹鬼的传闻。

不过此时,通过灵媒体质,她愈发感觉到,隔壁的屋子,那侵入者,还会再度来到这里。那时候,她是否还能够生存下去,就很难说了。

灵媒体质的使用,虽然不像诅咒之物有三十分钟的限制,但是频繁使用,会有很高的可能导致自己反过来被附体。所以,一般最好也是不要太频繁地用出来。

虽然一般人或许认为,中等难度的恐怖片,对她白雨朔算不了什么,然而事实绝非如此。她这样的人,也一样会死的。

一定还会继续侵入的,还会……

那时候,能活下去吗?

是先驱逐对方,还是被那个不知道真面目是什么的恶灵附体?而她,无论如何也不能离开这座房子,迟早她要等待到那一刻的。

那位“新邻居”,迟早会来。所以,她需要成雪松和李唯思的帮助,尤其是成雪松的诅咒之物,再加上叶想租聘给李唯思的高跟鞋。

因为几天后的平安夜,按照以往恐怖片的惯性,将会迈入这部恐怖片的高潮部分。

简单来说,真正的危险就要降临。

与此同时,城市另一端的李唯思失望了,他所推测出的危险,好像在秦时这里就已经陷入了卡壳。

早晨到来后,白雨朔再度来到了学校。

“你说什么?江哲没来上学?”

刚一到校,她就听李唯思提起这件事情。当然,通过剧本她已经知道这件事情了。

“是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李唯思摊了摊手说:“还有,知惠,昨天大家去了你家后都有点兴奋,大家说,希望圣诞节的时候可以去你家过。”

他们是必须要去的,这是剧本的红线字部分。所以,就算知道危险,平安夜的晚上他们也一样要去知惠的家里面。

而在那一天到来,就是恐怖片最危险的时刻。

“我给江哲打过电话了,他说他也会来的。不过,他的声音很怪异,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白雨朔也想知道,江哲昨天进入那房子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感觉灵魂都似乎被摄取了一般。但是,现在说这些已经没有了意义。

地狱第十三度影院。

电影上映已经超过了一个小时。公共休息室内,大家有的人开始下棋,打扑克牌来打发时间,也有人先回自己的房间去。之前一个小时,多数人已经分析了不少和这部电影有关的事情,可是,他们毕竟了解得太少了些。

而叶想和温羽凡,则是来到了餐厅内。叶想煮了一点咖啡,让她品尝一下。二人的关系,也算是比较熟悉了。

“预祝雨朔安然归来吧。”品尝着苦涩咖啡的叶想,此时能做的,也唯有祈祷和祝福了。

温羽凡的眼前,叠着一堆《新邻居》这部恐怖片的海报。海报多数是那座古怪房屋的海报,具体里面是什么,也不清楚。

对温羽凡而言,她一直都对自己的人生选择着逃避,无法建立人际关系就放弃,独自一个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渐渐开始和他人变得格格不入。

她也非常讨厌这样的自己,想要做出一些改变。可是,她却总是很难跨出那一步。

对这样的她而言,白雨朔是一个姓格几乎和她相反的人。她的人缘非常好,对人热心,对待任何事物态度都很积极。所以,温羽凡会不由自主地去关注着她。

“叶想。”温羽凡忽然说道:“或许你说得对。我的第二部恐怖片,能和雨朔姐一起合作,对我而言,也许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吧。”

叶想对温羽凡已经有了一定了解。家庭环境导致她在面对他人的时候缺乏信心,而是在面对逆境的时候,总是不敢去挑战,她虽然有梦想却不敢在别人面前大声说出来,只敢一个人默默地做,沉浸在自己的悲伤中。

但是,如今看到白雨朔的时候,她的内心受到了触动。要知道,对一个过着优越生活的千金小姐而言,变成这个电影院的演员,是一件多么绝望的事情。

非但曰后不可能再有那样公主般的生活,不会再被众星捧月般地受到宠爱,还要一切靠自己的双手去搏出属于自己的生存之路。这是何等艰难?然而她做到了,而且还做到了最好。

“坚持下去的话,你也能够变成她那样的人的。”叶想忽然说道:“她能做到的事情,你一样可以的。”

“我吗?”看着海报上的白雨朔,温羽凡的双目却是满是迷惘:“我……真的可以吗?可以像雨朔姐她一样吗?”

叶想和温羽凡喝咖啡的这么短短一瞬,在《新邻居》的恐怖片世界。终于到了最四幕。

平安夜,来临了。

李唯思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第三幕什么危险都没有发生,就匆匆的渡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