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开始了她的表演,呸!是演示。
她抱着白狼王的脖子,麻利地跑到它的脑袋顶上。威风凛凛地双爪叉腰,她支起自己的上半身,向一脸蒙圈的狼群“吱吱”地叫了半天。
几分钟后,她便蹲在地上画圈圈。太失败了,不但没让狼听懂她的话,而且还被它们当作蛇精病的鼠了。
不过她岂能如此就气馁。她再度爬回到白狼王的脑门上,先“吱吱”指了指自己,接着猫着腰,作出一副小心翼翼潜入的模样。然后“吱吱”指指狼群,龇牙咧嘴表现得万分凶恶,在白狼头顶上原地跑圈,又“吱吱”地坡下的野蛮人,她模仿他们张牙舞爪地继续原地跑圈。
跑了几圈她都快累晕了,不知这群狼到底明白了没有。她的意思就是让它们去引诱走野蛮人,她趁机去救鹰它们。
但很显然,狼群回馈她的表情,就是没听懂,她讲的是个啥?
敢情她费时费力比划了半天,除了惹白狼王不爽外,一点儿收获都没?
话说白狼王不爽个毛线啊!她有些气急败坏地低头,与白狼王的蓝眸相互瞪视。它以为她喜欢在它脑袋上演示啊?还不是看它是狼王,大家注意力都能集中它这里。
更何况,她此刻像个小丑般滑稽的摇头摆尾,还不是为了顺利地救它的宝贝儿子!
怪不得老祖宗说狼心狗肺,哼!她不满地扭过鼠头。
可她也清楚,此时不是闹脾气的时候,她还得和这群狼沟通。
在脑海里思索片刻,她想到和鹰在山洞里居住时,她无聊画的那些简笔画。
若鹰能看懂部分画的意思,说不定这群狼也能理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