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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憋着。

人能超脱繁衍本能的存在,她也同样做得到。

但鹰呢?如果它到了繁殖的春天,也会离开她去找伴侣吗?

她是喜欢鹰,可这更接近一种纯粹的感情,她已经信任它,把它视为同伴了。

若鹰和其他鹰双宿双飞,她心里铁定不大痛快。

只是,她不能自私得阻止鹰,再说鹰真想走,她也阻止不了。

头顶的鹰,仍不知她此刻的烦恼。

它保持的警惕,睡几分钟,就醒一会儿,随时观察着周遭的动静。

面对专注保护她的鹰,她忽然觉得自己会纠结这些问题,或许仅仅是她太闲了。

她没有做好准备就进入了成熟期,更为自己之前故意忽略这些现实,而感到隐隐不安。

仓鼠的寿命很短,鹰的寿命比她长许多。

这样细想,她同鹰注定走不远。

所以她要好好珍惜这些时光,如此想着的她,利落地爬上树干。

鹰张开眼,似乎对她的主动有些意外。

她挨近鹰,靠向它结实的腹部,鹰的身子僵了僵。

如果她能说话,鹰能听懂她的话,她好想和它说,她对它的感激,对它的喜欢。

伸爪,在鹰的肚子上画了一个爱心,她仰头,水灵灵地望着它。

鹰拢了拢翅膀,将她暖暖地罩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