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险起见。”刚刚生完火,她就用之前捆她的那些粗绳,打了几个结捆住鹰的双手和双脚。如果鹰醒来还是发狂要吃她,那她也得有些准备是吧。
鹰挣扎了几下,发现她把他捆得挺紧的,关键他没穿衣服,光溜溜的让她绑得紧紧的。而她的样子更奇异,灰白的毛,两只兽耳警觉地竖立,她此时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只大仓鼠。
“你怎么了?”他艰难地挪动身体,让自己以一个比较舒服的姿势,靠坐向岩石。
“我也想知道,从水里爬上来,我就变成这样了。”圆溜溜的大眼,水汪汪地注视他,她轻声问道,“你呢,还想吃我吗?”
他摇了摇头:“但也许下一秒我又会发作,你把我像这样绑着就行。”
“是谁偷袭的我们?”她很少与人结怨,和她结怨的都被她解决了,例如蛇。
“对方好像是我的同族。”他没看清袭击者的脸,对方蒙着面,只露出一双和他相似的金眸,“那人身上有猎食者的气味。”
“猎食者的气味吗。”她喃喃地重复他的话。
“对不起,把你牵扯进来了。”鹰目光沉沉地凝视她,“我很怕我控制不住自己,伤害你。”
“等我们脱险,你再好好补偿我吧。”她抬头仰望茫茫然的星空,“你能从这里飞出去吧,可我不敢解开你的绳子。”
她不确定他会不会又失控,贸然解开绳子,说不定他不是带她飞高高,而是扑向她啃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