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淼闻言,冷笑一声道:“老夫就知道是如此……话说回来,太师你当时竟然还信不过老夫,还指使人用暗器伤我,直到现在我的脖颈还不时地发痛,难受不已。”
“暗器?”太师一惊,道,“钱兄你糊涂了,老夫自然是信得过你,怎会再派人用暗器伤你?老夫当时还想,钱兄你这戏演的逼真极了!令老夫佩服!”
钱淼的眼睛眯成一条缝,陷入了沉思,片刻后他反问太师,道:“当真不是你?”
太师肯定地答了不是,嘱咐了他几句后便起身辞行。钱淼招呼下人送他出府,自己则眉头紧锁,奇怪,究竟是何人暗算老夫……
东阁大殿内,苏解愠放下笔,给一批奏折贴上票拟,命人送往皇帝处理政务的延飞殿。而她咂了下舌头,双手揉着太阳穴缓解疲劳。
良久,她望着水钟,轻吐一口气后起身整理了衣冠,迈步朝外走去。谁知她刚踏出大殿,就被谭绍拦住。
她打量了一番谭绍,问:“谭次辅不去做事拦着本辅做甚?”
呵,这个谭子翎又搞什么花样?有他在,我这日子必定过得不安生,看来要常去陛下那儿讨杯茶吃了。
谭绍双手抱臂,上了一层台阶,道:“阿愠……不对,应该是首辅大人,你不会是想去凝和宫给太子授课吧?”
“无可奉告。”苏解愠冷言,绕过他快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