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未必。”程岥眯了眯眼,道,“他若真有那么大本事,还会被您绑来铸造□□吗?他一个乡野村夫,不足为惧。我担心的是……”

“你担心什么?”程县令忙问。

“昨夜那个刺客虽然蒙着面,但他的腰间挂着一颗粉色珍珠。那珍珠极其稀有,如果不是达官贵人根本没机会得到。所以我想……怕是朝中有人起了疑心。”程岥讲出自己的猜测,但又觉得哪里不对。

程县令挥挥手,道:“不可能,岥儿,咱们这儿山高皇帝远,谁也没那个空操心这个偏远小县城的事。再说了,那珍珠八成是那刺客偷来的,或许是个假的。顺便说一声,为父不久前命人研究的假珍珠也成功了。”

程岥闻言,愣了片刻,道:“爹,你……真的是……很厉害……”

程县令大笑道:“不要夸为父,为父会骄傲,会骄傲哈哈哈哈!”

程岥一脸无奈,告诫道:“爹,你暂且收敛些。那些个见不得人的买卖先停一停,以防万一。”

“这……也只好这样了。”程县令显然不愿意,不过口头答应一下也无妨。不过儿子,为父的这些生意都处在关键时刻,若是随意停下来,损失惨重啊!

程岥又嘱咐了他几句,瞄了一眼假山后离开。

苏府内,苏解愠坐在苏老爷的窗前,给他讲着这几年发生的事情。苏衍在一旁听着,直打哈欠。

良久,他调侃道:“小妹啊,父亲又听不见,你讲那么多也不嫌累,快过来饮杯茶水歇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