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你撑不住了吧!哈哈,等我出去我就先杀了你!再杀了帝殊!哈哈哈……”
鹤权癫狂大笑,眼底一片清明,正是要用这笑声带给陆瑚压力,好寻找时机破开阵法。
陆瑚却不言不语,只专心做着自己的事,只是苍白的脸色以及嘴角的一缕血丝,却又暴露了他此时消耗过多的现实。
……
青宫之中,一处华丽的宫殿内。
“本君倒是没有想到这陆瑚居然能撑这么久。”帝殊笑了一下,全然不在意的样子,像是完全没有意识到陆瑚此时正是在为了他而拼命似的。
“这位砚山王倒是当真是个人才,假以时日未尝不会成长为鹤权今天这个地步,老奴只怕……”智奴斟酌着开口说。
“放心,同样的错误本君不会犯第二次,他活不到那个时候的。”帝殊轻描淡写地说道。
“是老奴多虑了,只是依帝君所见这陆瑚能撑到什么时候?”智奴恭敬发问,帝殊笑着指了他一下,“你这老货难道自己猜不到吗?偏要来问我?”
“老奴只怕自己猜的不准,引得帝君发笑。”智奴讪笑着答道。
“笑一笑才好呢。”帝殊说。
智奴犹豫了下,说:“砚山王现在已然是在勉力强撑着了,等到正午时分日头最盛的时候,鹤权必定会再次出手一搏,到那时候,砚山王定然是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