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出来的时候,哑女已经被朗沑打理好,端庄而又紧张的坐在了朗沑的对面的沙发上。我淡淡的瞥了一眼,“哑女就拜托你照顾了。”说罢,我便径直的走向了玄关处,换上了湿漉漉的鞋子。
“你又要去哪里?”他坐在沙发上询问道。
“买寿衣。”我如实的向他说着我现在要做的事情,忽然想起来我现在身上分文没有,继而又说道:“借我点钱。”他很爽快的把手伸进了衣兜里扔给我了一个黑色钱包。
“再给我借用一下你的汽车。”我抓起了鞋柜上的钥匙冲他摆了摆后,又出了门。
我驱车凭借着朗沑来时开过的路,拐了出去。
十几分钟后,我终于找到了一家开着门的寿衣店。
我刚推门进去,就听到了门口传来了一声悦耳的铃铛声。店主人也从桌子上醒了过来,他揉了揉眼睛,拿起了右手边的眼镜带到了鼻梁上,“你需要点什么?”我走到他的桌前,“寿衣。”
“你自己用,还是给家里的老人用?”眼镜的镜片反光的我看不见他的眼神,“死人用。”我冷漠的回答完。
“死去的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顾南生在老宅不可能会出现在路口,那么寿衣肯定就是我自己穿。想完我回答道:“女的。”
他起身拉开了身后的一个暗门,走进去拿出了一套纯白色的衣服放在了我的面前:“四百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