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在这里虽说出不去，但是每隔一个月，大人就会放我们出去一次，虽只能在北平城里玩玩，但也好过于出不去，不是？再说，这里的姐妹很多的，我可是排名九百九十九呢？你算在这个妹妹的后面，就是一千零一位了。”

明水的话，令我全身打了一个寒颤，一千多位姑娘都集中在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这里有一千多位姑娘？这么多！都是淹死的？”孔红英立马红眼吼道。

我看了她一眼，可能这完全和她所想的不一样，她心中所存的那点信念在这一刻完全塌了。

“当然是淹死的。明赤死了，找了明柔做替身，那明赤就成了冥女。明柔再找明清做替身，明柔就成了冥女。就这样一个接着一个，一千多个女孩子就有了。按着我的想法，这一千年才一千零一个女孩子，平均一年才一个，这已是很少的了，对吧？明水。”

明亮扳着手指头数着，双眼里全是骄傲，我算是听出来了，要是按着她的想法，这一个月找一个替身，那可都是可以的。

一千年一千个女孩子，在她眼里，那可是少之又少的。

这人心啊，自已死了，就巴不得别人也和她一样死掉。

“哼！”

我冷哼了一声，明亮看着我，突然一笑道：“你别冷哼啊，在这里，虽然不知道自已是什么，虽然不能天天出去没有自由。虽然不能见家人。虽然不能去投胎。但是却可以就这么一直的活在这里，不用做任何事，天天就和姐妹们吵吵的。轮到自已去外面的时候，勾搭那么一个小伙子，谈一声恋爱，这不是挺好的吗？”

“听说，明月就好像恋上了一个男子，只可惜那个男子是个傻的，居然成天带着辟邪的东西，害的明月用好处同我们换了时间去往外面，也不能进他的身。你们说，这明月是不是也是一个傻的。”

明亮又吧吧的说了一大堆，但是从她的话里，我知道她说的就是孔元梦和杜学霁的事，还知道，原来孔元梦叫做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