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脚踝一痛,地上一个鬼手抓住了张冰棍的脚,黑色的指甲深深刺进肉里。张冰棍看到头上压住的鬼,不由得心惊了几分,这鬼的手掌自动脱落了还能动,不是个好对付的角色。
张冰棍忍着脚踝鬼手撕痛,一道黄符飞向头上的鬼,那鬼尖叫一声避开。有了时间的空隙,张冰棍抡着手中的匕首,刺向抓住自己脚踝的鬼手,呲~鲜血四溅,鬼手疼得颤抖地放开了张冰棍的脚。
背后一阵冰凉,张冰棍踢着红绳绑住的纸人飞向鬼,那鬼伸手把纸人一撕,空中突然响起一个婴儿惨厉的哭声。那鬼不可思议地盯着自己的手“儿呀,对不起,爹不是故意的!我没看清。”
机会来了,就在此时,张冰棍拿出一个陶瓶,一收,那鬼被收进了陶瓶中。陶瓶剧烈地抖动着,张冰棍把一道黄符往瓶上一贴,瓶子顿时安静了下来。
在一旁看得心惊胆战却又不敢出声的农民工抹了一把额头的汗“那大师我的老婆是不是没事了?”
张冰棍从布袋中拿出一瓶符水递给农民工道“让你夫人喝下去。”
农民工点点头,拿着瓶子掰开女人的嘴巴倒了进去。
突然床上的女人眼睛突然睁开,捂着肚子痛得在床上哭爹喊娘打起滚来“啊!痛!好痛!”女人浑身被汗水湿透了,手冒着青筋紧抓着被单,只见那肚子开始像皮球一样膨胀起来,随时有爆炸的倾向。
张冰棍咬破了手指头,掀起女人的衣服露出肚子“冒犯了!你按住她。别让她乱动。”
农民工愣了一响,急忙按住了女人的手脚。张冰棍用滴血的手指头在女人的肚子上画了一道符咒,符咒的鲜血慢慢消失,女人的肚子也慢慢变小,一滩带着肉块的鲜血慢慢从女人的下体中流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