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的名讳可是尔等可以知晓的,你应当叫我陛下,孤乏了,你先退下吧。”

这时时慕从远处走来,手里拿着手机不知道看到了什么东西,一边笑着一边叫着他的名字。

“鲁渊,鲁渊你看这个。”

又突然近在两米的距离外停住,转身走了,他可不想跟记者周旋。

鲁渊,记者在心里默念了两句。

她来的时候也是研究过的,史书上鲁西国的皇帝便是叫鲁渊。

她一时有些语塞,这是入戏多深呐。自己的名字都得起的跟鲁西帝的一样。

“您叫鲁渊,倒是跟鲁西的皇帝是一个字。”

谁知不知哪里触发了他的点,突然发火了。

“大胆,孤说过不可直呼孤的名讳,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记者有些吓着了,委屈的指了指时慕消失的方向,“可是刚刚时慕不是还叫了。”

谁知对方依旧冷冷的道。

“他可以,你不可以。”

记者沉默半晌,好吧,原来时慕是特殊的,这倒是一个好的宣传点。

谁知,刚想好词,这边又来了一个。

“鲁渊,十分钟之后我们要开机了,你自己那边快点。”

她看着眼前这张面无表情的脸一瞬间仿佛能开出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