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宋诺不可置信地看着莫泽言，黑暗中，他仍能看到莫泽言那双眼睛。

像是捕捉猎物的凶兽，因为才要品尝猎物，就被紧急叫停，所以眼里满是凶光，充斥着不耐和烦躁。

这才是莫泽言真正的模样吧。

剥离了他对自己的感情，真正的莫泽言。

一只手移到后颈，轻轻揉捏着，莫泽言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你一直在看我，难道不是这个意思？”

“陆景铄在你身边，可你看我的次数更多。”

“刚才我抱你，你也没有挣扎，怎么一吻你，就挣扎的这么厉害？”

“嗯？你想要什么？”

莫泽言眯了眯眼睛，声音更沉：“离开陆景铄，到我身边，我可以给你想要的。”

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

为什么会发展成这样？

宋诺没有愤怒，他更多的是茫然无措。

莫泽言是他从小看着的，哪怕中间缺席了十年，六年，可他也是看着莫泽言从小孩，长到少年。

所以宋诺一直觉得，他和莫泽言是彼此相守的关系，从未往其他地方想过。

甚至以前，他觉得莫泽言就是个孩子，虽然成熟，但毕竟是看过小时候的样子。

他对莫泽言有喜欢，有宠爱，想保护，但唯独没想过，他们之间还能这样。

但这样也并不是爱情。

这是掠夺和侵犯。

宋诺深吸口气：“你搞错了……”

“你不愿意离开陆景铄？”

宋诺一噎：“我和他不是那种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