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不是也都琢磨去改变自己的职业。也不想一辈子就当个护士。到老了也只是看的这么一小块儿地方,成天做相同的工作。连点创意都没有。
我怎么感觉就像在那拧螺丝呢都机械了,成天打针量血压,挂药这些事情。还得看病人的脸色。
现在医院不是都这样吗?只要在院里不出事儿,所有的坏事儿都得需要院里的职工来承担。
病人惹不起呀,都是大爷。没事情时我就会坐在那儿发呆,这也不行啊人不能这么过一辈子啊。真愁死人了。
张颖说,可不是,我跟尚雪菲我俩有时候坐在护士站就发呆,连来病人问我们事,我们都听不到。
这些人还都寻思我们俩遇到什么感情问题了呢。现在我们也都是一头雾水。
她是拿着酒杯,这几个人是一口一口地往嘴里倒。都在倾诉自己的苦恼。
张颖说,唐艳你不如就接了你爸的公司吧。我和尚雪飞上你那打工去,好赖咱们还能在一起。
李柔说,我看可以,万一哪天我考研也不好,没有好工作我也去投奔我们小艳艳去。最起码姐妹一心其利断金。说完了嘿嘿一笑?
唐艳说,别说头阶段我就这么想,要是我当公司的头儿。我就把你们姐妹全整去,我单独在办公室里搞一个酒吧。
咱四姐妹成天在里喝酒,外面乐怎么干,就怎么干,干黄了我也不怕。我就借机不干了呗。
说完这个几个闺蜜都嘿嘿笑。说,这哪是帮你家干事业呀。这是让你家破产那。
唐艳也哈哈大笑说,这玩意就像驴拉磨似的,一旦上套了解都解不下来了,只能围着那磨盘再转呀。我真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