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兵团的人习惯了这样的生活,虽然苦但是还在可接受的范围内。令他们感到惊奇的是,看起来异常娇贵的维维安和阿瑟一路也都坚持了下来,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抱怨。
“喂,我说——你这玩意儿管用吗?”迎着风,切斯特遮住嘴巴冲着法师大喊道。
那是一个古旧的罗盘,散发出盈盈蓝光,法师小心翼翼地捧着那个罗盘,不理他。
阿瑟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这个罗盘,能让法师如此细心呵护着的宝贝,也不知道有多大的威力。
罗盘的指针缓缓停下,法师看着罗盘指着的方向:“走这里。”
帕姬皱了皱眉,往另一个方向指了指:“不对,应该是往这个方向。”
是分歧,阿瑟更感兴趣了。他干脆停下脚步,仔细欣赏起他们的表情来。
心爱的宝贝被质疑,法师转过头来:“为什么?”
帕姬理直气壮:“是这里的风告诉我的。”
“听你的。”法师点了点头,将罗盘收回怀里。
就这?
饶是阿瑟见多识广,看到这种情景也露出了困惑的神色。
“都是这样,你来久了就习惯了。帕姬的直觉从不会出错。”毕竟一起走了不少路,阿瑟和佣兵团的关系也有所缓和,切斯特已经可以做到心平气和地和他对话了。
“你们佣兵团还真是奇特呢。”阿瑟点了点头,表示知晓了这个情况。
切斯特毫不客气地回敬道:“你也很非常奇特,你们安塞国的皇子都那么闲的吗?”
“我在替我妹妹收集故事。”阿瑟根本不计较他言语间的不敬,脸上的微笑始终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