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义果然便安分下来,也不乱动了,牢牢揪住了那一小截衣袖,继续睡沉了。
贺忱的视线停留在明义脸上,最终没回答喜烛的话,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他晚上梦游的时候都什么模样?”
喜烛不好意思道:“就,就挺俊的模样……”
贺忱:……
贺忱按了按额角:“我是问他的状态对不对。”
喜烛的光晃了晃,像是谁眨了眨眼:“就……小媳妇他半夜睡着睡着觉,突然会直挺挺地坐起来,然后就站起来穿衣服走出去,看着和平时没区别,就是闭着眼,但是也不会撞墙,嗯……好像没什么不对的吧。”
“每天都是同一时间?”
喜烛又想了想,肯定道:“差不多。”
贺忱不说话了。过了一会,他挥挥手,在桌上化出酒壶酒盏,闲闲倒了一点喝。
旁边的香囊向床内躲了躲:“噫,臭男人。”
喜烛“噗嗤”一声乐了。
贺忱:……
贺忱:“我看你们也是越来越有想法了。”
说完之后,贺忱却突然想起了今夜那诡异的唱戏声,想起了那个悬丝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