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几人已经走进了院子。贺忱闭了一会眼,不知是思索还是在用什么办法,然后他睁开眼,脚步毫不迟疑地走向了里屋。
进了屋他就大步走向了他几乎从来不用的床铺,走过去便一下子掀开了床上的被子。
果然,一颗红豆正静静地躺在床榻上,红得耀眼。
贺忱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这东西真的出现在他这里,这意味着,那天夜里,他果真去找了明义。
摘下了这样私人的东西,这意味着……
好一会,贺忱才伸出手,捻起了那枚红豆,想要再确认一下它是不是明义的那一颗。
但触碰到它的这一刻,这动作让某些类似的鲜活的回忆一下子涌入了贺忱的脑海。
“贺忱,”明义神志不清地求饶道,“,不行……”
而自己似乎是被这句话激得十分不悦,伸手制住了明义,继续……同时,自己一下子看到了明义颈间一闪而过的红光——两枚红豆。
在这种特殊的时刻里,贺忱只觉自己心中的独占欲似乎膨胀得没有极限,这本就看着碍眼的红豆便分外让他暴躁。
于是他伸手猛地拽下了其中一颗,只让自己给明义的那颗留在他颈间。同时,他再度……完完全全地把东西留在了最深处。
明义蹬了下腿,无力地呜咽了两声,像被欺负狠了的小动物。贺忱被满足之后倒是脾气很好,低头轻轻用额头蹭明义的额头,然后安抚性地吻了吻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