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摇听出些什么，只问了一声“她们？”

老妇人突然抬了头，面露痛恨之色：“对！她们！她们虽不伤害女子，可是对男子滥杀，起头的便是青楼第一个吊死的女子，她自称轻摇鬼王，专杀负心汉，后来所有的女子想必也都是她鼓动的，也都是她的部下了，接着就开始为所欲为！”

老妇人突然激动，声音也大了许多，昭摇察觉这附近有死气渐渐靠近这屋所，于是偷偷伸手化出一屏障，将这老妇人的屋中围了起来。

死气到了这附近，又走开了。

昭摇谢过那老妇人，只叫她以后不要再谈论这事，就和李虔来走了出去。

昭摇神色复杂，李虔来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伸手将她的手握住。

昭摇抬头看他，叹了一口气：“此事倒是因为你我了。”

“为何？”

昭摇缓缓说道：“我是当初的轻摇鬼王，和那女子做的事也是一样，只不过我不滥杀无辜而已，但是也扰乱了世间的秩序，就算他们有罪，可是也阳寿未尽，不该旁人来插手，阿兄也曾说过，如今人间还有供奉于轻摇鬼王的，想是那些被负了的女子，偷偷摸摸的供一番，可是我不在了，也是没有用的，那青楼女子应当也是供奉我的，然后也发现没有用，就自己当了。”

“那也不怪你，就算没有轻摇鬼王，还会有别的鬼王。”

“可是也是我起的头啊…”

“自古伤情人数不胜数，为此寻死的又有多少，总会有人做到你那样，况且你的惩罚也受得够多了，如果真要是怪罪，那负心汉才是这事件的起因。”

“可是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