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相信我对你的真心了？”司雾轻咬着他绯红的薄唇，软声呢喃。

温绍卿微微瞪大眼眸。

片刻后，他用力勒紧司雾的腰：“你说，我便信。”

司雾满意勾唇：“如果我说，我先跟姜妤去京城，届时你我里应外合……”

“不行。”

司雾没说完，就被温绍卿否定了。

他不同意她离开。

司雾有些无奈：“你好歹也是当过丞相的人，怎么谈起恋爱来，这么粘人。”

温绍卿：“嗯。”

司雾：“……”他还好意思“嗯”。

温绍卿虽然不知道恋爱是何意，但“粘人”他听懂了。

对，他就是想粘着她，一刻也不想分开。

司雾沉默了一秒。

她正想劝劝，哄几句，只听温绍卿开口道：“你觉得，夏侯白在姜妤和冥符之间，会选择前者，还是后者？”

司雾不敢置信看他：“你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