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雾好难。

“怎么，你不愿意跟我结婚？”沈肆见司雾迟迟不表态，心中一紧：“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司雾动了动唇，最后一狠心：“是！”

沈肆心头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中了一样，微微发疼，他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乔乔，我……”

他想要解释，却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司雾看他这幅样子，立马就有些不忍心了。

她在心中问俞尾：“我可不可以告诉沈肆，我要先绿了韩以城，再跟他在一起？”

俞尾：【……小主人，你这是想要渣的光明正大？】

“不是真的渣啦。”司雾红软的唇瓣咕哝了几下，然后漠然看着对沈肆：“你相不相信前世今生？”

沈肆皱了皱眉：“前世今生？”

“对。”司雾决定把真相再告诉他。

“我上一世嫁给了韩以城，他因为陆云清在婚礼上逃婚，我知道他一直把我当场陆云清的替身，对他痛恨不已，选择了跳楼身亡，当我再次睁开眼，一切都回到了最开始。”

司雾说这番话时，一直盯着沈肆，观察他的表情。